
實用的敘事寫人作文4篇
在學(xué)習(xí)、工作、生活中,大家都嘗試過寫作文吧,作文根據(jù)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為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。還是對作文一籌莫展嗎?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敘事寫人作文4篇,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。
時光飛逝,悄然間,你我已從形影不離變成了默然無語。
也許吧,有些東西,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。
還記得剛認(rèn)識你的時候,那時的你瘦小的身子,一發(fā)不愣的樣貌顯得可愛。眉宇間透露著一種智慧的光芒,只是不愛說話。那時成績平平的你一下子竄到了班級前幾名,出于要好,大膽的我勇敢地在你獨自的時候走到你的身邊,“你好我叫陳昆,能交個朋友嗎?”你好奇地看了看我,然后坦然一笑,伸出了手……
有了你的陪伴,生活多了許多樂趣。當(dāng)我有題目不懂的時候,你耐心地為我講解題目,直到我明白;當(dāng)我無聊的時候,你耐心的為我講解題目,直到我明白;當(dāng)我無聊的時候,你像個魔術(shù)師一樣編出一個個笑話出來,逗得我笑出了淚。
當(dāng)我成績考差時,你不慌不忙地為我提出了學(xué)習(xí)的策略,鼓勵我……當(dāng)然,我們之間也有矛盾的時候。
當(dāng)考試考砸的我應(yīng)對成績優(yōu)異的呢總是不免有嫉妒,但是又不能說什么,只能用沉默來表示我的惱火,好像你做錯了似的。而一點也沒錯的你顯得無耐,因為任何的話語隨時可能激怒我,你總是默默地跟在我的身邊,直到我氣消了,才跟我講起話,而那是的我總會不時的摸頭不好意思……
善良,友好,純真,只有時光刻下的痕跡。
朋友,你就是這個樣貌。
不知不覺,那幾條不明白兩人走過多少遍的道路,開啟了野花,而我們也面臨了離別的抉擇——中考。
漸漸的,繁多的作業(yè)使我們接觸的時間更少了,兩人之間的交流減少了,形影不離的我們則是坐在位子上做著數(shù)不完的作業(yè)。但是,偶爾的時候,會不時地朝對方望一下,才會放心的再做作業(yè)……就這樣,我們一齊渡過了3年,時間過得好快好快,我一向都不明白你已經(jīng)成為我生命中所不能分離的。在畢業(yè)那天,兩人相碰時,不明白該說什么,真期望時光能夠重來,但是公正的時光讓我們就這樣分離了。
也許吧,當(dāng)你和我在新校園一個人的時候,偶爾會記起對方,想起對方的模樣,想起兩人之間的歲月,偶爾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或聽到一聲聲音,猛然間驚喜地回頭遙望,然后才不免有些失望,其實,我還有許多話想跟你說——
謝謝你,謝謝你陪我度過了初三3年。
對不起,我不就應(yīng)假裝看不見我們之間的羈絆。
還有,我永遠(yuǎn)記得你,朋友。
外面天氣灰蒙蒙的,就像兩年前那天的天氣一樣。
就在兩年前那個火車站,我送走了你,那一年,我們四年級,我和你是那樣好的朋友,我們一齊上學(xué),一齊回家,一齊玩耍,一齊說笑……但是,就在那天,我們的友誼之花從此凋零了……
那天,課間的時候,我越過兩排桌子,來找你玩,我喊了一聲你,但你還在專心致志的看書,我又叫了你一聲,你回過頭,看了我一眼,說了一句:“等會兒,”我一看你不理我,用力推了你一把,誰想到,你的手劃到了掰開的小刀上,鮮血慢慢地留下了,我嚇呆了,看著血從你那細(xì)長的手指流出,我不明白該做什么!站在講臺上的老師連忙擦掉你手上的血,貼上創(chuàng)可貼,這才松了一口氣,但是,沒過一會兒,那創(chuàng)可貼已經(jīng)被血染紅了,你急忙跑到水房,撕下創(chuàng)可貼,洗干凈手上血,上了一點止血藥,包扎好,我跑到你身旁,輕輕地問:“疼嗎?”你沒有理我,坐到座位上,繼續(xù)看書。
過了幾天,你手指上的創(chuàng)可貼被撕了下來,那細(xì)長的手指上留下一條長長的、淡淡的傷疤。我與你一同走著,摸著你那細(xì)長的手指,問你還疼嗎?她沒有回答我,又一次輕輕地摸了摸手指上的傷疤,那淡淡的、粉色的傷疤像一條蟲子一樣,在我的心弦上欲動著,你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:“沒事了!”這時,你抬起眼睛,看了我一眼,那眼里充滿了不屑一顧,然后跑到別人的身旁,和她交談起來,這時,天空上蒙著一層灰蒙蒙的面紗,我的心也猶如這天氣一樣。
過了幾天,你要轉(zhuǎn)走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,飛到了班級的每一個角落,我不信,跑去問你,你輕輕的點了點頭,目光,從書中抬起來,說了一句:“再見了,朋友!”朋友!我的心弦不禁一顫,朋友?我的眼睛,早已被晶瑩的“霧”蒙住了。
那天,我來到火車站,目送你上了火車,那列火車開走了,你我走過的日子,從這一刻終止了……
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,我們是否會抬起頭看看我們頭上的天空,靜夜的時候,總會有那么幾顆閃亮的星星在天空依舊閃爍,依舊給予讀者最閃亮的星光。
我們更多去在享受精神文化給我們帶來的享受,然而也許我們忽略了其根源所在,忽略了真正書寫的這部分人,也許,這真的是我們?nèi)诵怨餐娜觞c之處。
作家,對于更多的人來說是一個具有光環(huán)的職業(yè),一個受人敬仰敬佩,所盼之不急的'一個名詞,然而,對于作家自己來說,可能真的沒有多大的意義,更可惜的是,有那么多人都去忽略了作為作家一個內(nèi)心深處的獨白與感受。
蔣方舟曾經(jīng)說過這樣的一句話,一個讀者有權(quán)利去選擇怎樣的一個作家,怎樣的一本書,而一個作家卻永遠(yuǎn)沒有權(quán)利去選擇自己的讀者。當(dāng)初看到這句話時,可能更多的想到是作為一個讀者的所擁有的特別權(quán)利,現(xiàn)在想想,在這其中,透露的更多是作為一個作家真正的悲涼與孤獨吧。
我們喜歡一本書,甚至為此而感動的時候,我們只會在心中去涌現(xiàn)這樣一個念頭,這本書寫的真不錯,值得閱讀,這些僅僅是贊賞的念頭過后,會將那本書丟棄在一個不被人發(fā)掘甚至都快要令人遺忘的地方,有誰,又會真正的想到,這是一個作家花了多少時間,熬了多少個日日夜夜,陪寂靜的夜晚過了多少時日,才出版這樣的一本書。我們這個社會都太看重于結(jié)果了,以至于從來沒有注重于結(jié)果是怎么得來的。
有時候,作家就像一個孤獨的夜行者一樣,他們有的僅僅是一個為讀者奉獻(xiàn)的心靈,堅持不懈的在孤獨當(dāng)中一個人漫步,甚至沒有星星和月亮的陪伴,他們只會往前行,除此以外沒有別的道路可選,因為,根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,選擇了成為一個作家,就注定是一條可能孤獨的道路。
著名作家莫言,一直堅持寫小說,四十幾年,從來沒有放棄,以至于在老年才獲得世界級文學(xué)獎,當(dāng)我們看到一個作家獲得獎項時,才去關(guān)注他的文章,這樣,未必對于一個作家來說有點太不公平了吧,一個獎項和他寫作生涯的四十幾年相比,榮譽這個虛無縹緲之物,以無多大之意義了。也許,更多的希望讀者能夠理解他的文章,為社會發(fā)聲,為文學(xué)延續(xù)。
有這么一群叫作家的人,將畢生的精力都投給最偉大的事業(yè),為人類的文學(xué)而奮斗,為文學(xué)的延續(xù)與發(fā)展而堅持不懈,也許,有些烏合之眾會影響他們的群體,但我們真的不能因為這樣的極少數(shù)而概括整體。
無論,我們怎樣的體會,是無法體會一個作家的艱辛與孤獨的,他們最希望的真的也就是讀者那么一點點的理解與包容。
他們是孤獨的夜行者,他們?yōu)榱艘粋€目標(biāo)而獨自徒步,當(dāng)我們有一天,正在睡夢當(dāng)中之時,也許,他們正在白熾燈的照耀之下,完成自己的那份內(nèi)心訴說,沒有人去關(guān)注他們,他們能做的僅僅是筆耕不輟。
一個孤獨的夜行者,需要我們這些讀者,為他們點亮滿天的繁星,以此來給予他們來至于讀者對他們的致敬與尊重。
那天凌晨,我們要下岸。到了江邊,本以為會有許多船停靠在岸,卻不想,一眼竟望不見一只船。
也不急,慢慢悠悠地沿著江岸散步。早晨的風(fēng)本就涼爽,加之在江邊,更是愜意。世界才剛睡醒,睜開朦朧的眼,安詳?shù)煤堋_h(yuǎn)處的山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連著,蒙著晨霧,若隱若現(xiàn),全然沒有天明時的巍峨,單薄得仿佛只是一片剪紙。
視野中恍惚出現(xiàn)了一座小平房,看不太真切,稍加快步子走近,才顯現(xiàn)出來,也才發(fā)現(xiàn)房中的船及人。
說是小平房還有些勉強(qiáng),不過是個小棚,四面通風(fēng)。棚子邊疊著幾條竹筏,棚里有四五人,應(yīng)該都是擺渡人。他們坐著喝茶,卻不說話,只面對著江面。聽到有人來,其中一人站起來,咧開嘴朝我們笑道:“風(fēng)景怎樣?”還不等我們回答,他又自答:“好山好水啊!看看,看看……乘船?”我們點頭稱是。他豪邁地擺擺手,示意我們跟他走。又是好一段路,才看到一條竹筏橫在江邊。竹筏只用了一根麻繩拴住,雖有些舊了,但上面的椅子擺得整整齊齊,顯然用心收拾過,沒有過多猶豫就上了竹筏。
為我們擺渡的他是一位老人。白色布衣的袖管卷著,衣擺處沾著幾塊黃斑,藏青色的褲子也向上挽了幾下。頭發(fā)稀疏,挺長的胡子也只有一小縷,與瘦削的面容相襯,微皺的皮膚在初晨陽光下透出古銅的光澤。他的牙齒也所剩無幾,他卻毫不吝嗇自己的笑。
擺渡人看起來弱不禁風(fēng),見到他撐筏,才覺得多慮了。長而細(xì)的竹篙插進(jìn)水中,先探幾下,確定好位置,又壓了壓竹篙,再用力一推,竹筏便往前漂。“嘩”,長篙被抽出水面,掄向空中又拍進(jìn)另一邊的水中,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下閃閃發(fā)亮,復(fù)又砸入水面,反射的是他那含笑的臉。
“不急吧?”他回過頭來問,得到否定回答后,他喜形于色,問:“我?guī)銈兌嗫葱╋L(fēng)景吧。”說著,就將竹筏向上游劃去。他竟顯得比我們還興奮,一路上不停地介紹著當(dāng)?shù)氐拿谰啊!拔覠釔鬯@也是我選擇這個工作的理由。”
盡興后還是要返回,但竹筏要調(diào)頭也算麻煩。竹筏要先擱上一片淺灘。擺渡人在長篙的一段套上繩子,另一端抵在船頭兩根竹子的間隙中,鞋子一甩,隨即跳下竹筏。上身前傾,長篙橫握在胸前,腿呈“弓”字形,腳一步一步地蹬地,推著船前行。此時,太陽已升起,炙烤大地,淺灘上的石頭自然灼熱,可他毫無感覺又或是毫不在意,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專注地推著竹筏。我有些擔(dān)心,他回過頭來沖我咧咧嘴。每一次用力,他總是皺著鼻子齜著牙,胳臂上的肌肉鼓脹起來,紡錘似的。小腿線條也瞬間豎直,竹筏吃一股勁兒,緩慢地向前推進(jìn)。
竹筏總算是下水了。他吁了口氣,站在船頭向不知名的方向眺望,仿佛這樣便能將他治愈。遠(yuǎn)處的群山排著隊行走兩岸,白云陪藍(lán)天,悠閑得很。他又將長篙握住,輕輕慢慢地?fù)沃穹澾^這一段流水,偶爾有湍急的漩渦,他也是不慌不忙,東戳一下樹干,西點一下江石,竹筏便從容地繞過。像是怕打擾了誰,船過而無痕。
不時就到達(dá)了目的地,他朝我們擺擺手,算作告別,就撐筏走了。我站在岸邊,目送擺渡人與他的竹筏,隨著綠水青山遠(yuǎn)去,只留下幾聲朗笑,蕩在腳下、擺渡人所喜愛的這片土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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